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進程的加深和國際產業進一步分工,快速空港運輸方式的作用越來越重要,機場隨之也開始多元化的發展。如今一些機場區域,已不單單承載交通功能,城市功能也已經開始出現,并且逐步發展成為城市功能完善、配套設施齊全的空港新城。而空港新城同時肩負著發展高端產業和引領區域產業轉型升級的“雙重使命”。本文通過研究國內外臨空經濟區及空港新城的產業發展現狀和特征,厘清臨空經濟區及空港新城產業發展邏輯,總結可借鑒的成功經驗。
近年來,我國城市紛紛依托機場規劃建設臨空產業區、臨空經濟區和空港新城。一方面希望依托大型機場的吸引力和輻射力快速聚集高端產業發展要素,另一方面高端產業,將空港新城打造成為新的區域經濟增長極。因此,臨空地區的產業選擇和發展模式等成為學界研究的熱點課題。但是,眾多臨空地區差強人意的發展現狀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相關規劃的科學性、針對性不強。本文希望通過案例研究的方式,分析國內外知名臨空經濟區/空港新城產業的發展邏輯,為國內的空港新城建設總結成功經驗。
1.產城發展失調。如今搞新城建設,面臨的是有城無業、無城無業的新情況。各地的空城、鬼城、睡城應運而生,相應的各種經濟、社會、環境問題也接踵而至。
2臨空優勢未能發揮。產業規劃時過分強調“臨空指向性”,不考慮不同區域尺度內的樞紐功能特征對臨空產業的帶動能力差別,例如,在民用機場周邊規劃通航產業。導致引入的項目雖有“臨空性”,卻水土不服,難以持續發展。
3.同質化競爭激烈。國家發改委城市和小城鎮改革發展中心的調查顯示,在144個地級城市中,有133個提出要建設新城新區,平均每個地級市計劃建設1.5個,大多新城發展定位雷同,招商重點也多集中在高新技術產業和現代服務業等。
1.我國新常態下的經濟形勢影響招商引資。歐美發達國家地區由于遭遇金融危機的持續打擊,意識到押寶在金融服務業的風險,開始引導高端制造業的回歸。與此同時,由于成本優勢不再,低端制造業逐步向東南亞落后國家轉移。高低端均面臨的挑戰,從一定程度上加大了新城發展招商引資的難度。
2.現有空港新城產業規劃對于機場樞紐特征和區域產業發展態勢兩大重要因素的思考不夠深入。機場是帶動臨空產業發展的先決因素,不同的區位、客貨流特征及機場在不同區域尺度內的樞紐功能特征對臨空產業的帶動能力差別較大,也影響著臨空產業的類型。同時,由于航空運輸成本較高,臨空地區集聚的主要是高附加值產業,特別是新興高端產業。不同時代擁有不同的新興產業,使得不同時代發展成熟的臨空地區產業類型不同,要結合當前和未來的高端產業發展趨勢,動態的理解“臨空指向性”概念。此外,不少空港新城規劃的產業定位與其他新區同質化嚴重,未考區域間錯位、協同發展,導致優質要素無法集中發揮效用。
我們選取了國內外4個具有代表性的不同功能類型的臨空地區進行研究:政府主導型—鄭州航空港經濟綜合試驗區、天津空港經濟區;市場主導型—孟菲斯機場臨空地區、達拉斯機場臨空地區。
鄭州航空港經濟綜合實驗區(以下簡稱“實驗區”)近年來發展迅速,以電子信息業為核心產業,形成完整產業集群。2017年手機總產量2.99億部,居全國第二,非蘋手機完成1.96億部,增長48.7%[1]。目前該區已經形成以智能終端為代表的世界級電子信息先進制造產業集群,初步形成“1+1+N”的推進架構。第一個“1”富士康產業集群,在服務好手機制造項目的同時,推動富士康從單一手機制造向研發設計、顯示板塊、物流結算等產業鏈上下游環節拓展,逐步實現全產業鏈布局。第二個“1”即以智能終端(手機)產業園為引領的非蘋果手機產業集群,推動其從單一代工蘋果手機向代工國產知名品牌領域拓展,天語、創維、華世基、中興等其他非蘋果手機生產企業相繼實現投產。“N”即惠科、華銳、合晶等項目為帶動,推動全區在光電顯示、集成電路、新能源、新材料等產業實現更大突破[2]。
實驗區的發展始于產業的發展,以產興城,以產促港,港、產、城之間形成有效互動和良性循環。在產城聯動方面,實驗區產業的發展吸引大量人口集聚,推動鄭州工業化和城鎮化進程;鄭州城鎮化的發展提供更多生活、生產配套設施,為實驗區產業發展提供資金、勞動力等生產要素,促進實驗區產業進一步壯大。在產港聯動方面,電子制造業的壯大帶來大量運輸需求,推動了鄭州空港吞吐量的增長;與此同時,鄭州空港積極布局貨運產業,加強鄭州機場的綜合運輸能力。
此外,空陸交通優勢、勞動力資源優勢、國家戰略疊加優勢以及地方政府的大力扶持是實驗區迅速壯大的關鍵因素。第一,鄭州地處中華腹地,交通網絡四通八達,鐵路、公路、航空構成了通達便捷的立體交通體系。第二,河南作為人口大省,勞動力資源優勢明顯。第三,實驗區作為中國首個國家級航空港經濟綜合實驗區,享有諸多國家戰略疊加帶來的政策紅利。此外,地方政府全方位的扶持是推動該區經濟快速發展的關鍵因素:一是打造開放的載體平臺,為了吸引富士康落戶,鄭州積極申請保稅區,該區還有出口加工區、電子口岸等開放載體平臺;二是提供多方位的生產要素支持,包括土地、資金、稅收優惠、人才服務等,對大企業可以“一事一議,特事特辦”。
天津空港經濟區以航空航天產業為優勢產業,同時大力發展電子信息和裝備制造業。2016年,空港經濟區完成工業總產值1284.4億元,增長14.5%[3]。其中,航空航天完成779.6億元,增長8.6%;裝備制造和電子信息分別完成工業總產值1077.2億元和115.8億元[4]。在航空航天產業方面,自2007年引入空客總裝線以來,以空中客車、中航直升機為龍頭,美國古德里奇、聯合技術航空部件等50多家國內外知名航空企業落戶,建立航空整機制造和維修、附部件的生產和維修、航空服務、航空運營、航空金融、航空會展等全產業鏈,形成一定規模的航空產業集群,成為我國重要航空產業基地之一,航空產業迅速成長為天津的優勢產業。在裝備制造業方面,美國卡特彼勒、豪士卡、GE醫療、麥格納等30多個骨干企業落戶,裝備制造的研發實力和技術含量不斷提升。在電子信息產業方面,美國CSC、沃爾沃IT、大唐電信、華旗資訊、威盛電子、科大迅飛等龍頭項目聚集,使通訊信息產業能級迅速提升[5]。
天津空港經濟區高端產業的發展得益于人才優勢、得天獨厚的港口優勢及國家發展戰略和政策支持、當地政府的大力扶持。第一,天津地處京津冀地區,高校遍布,高端人才資源豐富。第二,天津港兼具海港、空港、陸港的交通運輸優勢,擁有其他港口所沒有的多項政策疊加優勢,自由貿易試驗區、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京津冀協同發展、“一帶一路”等政策疊加效應同時作用于天津。此外,當地政府的大力扶持成為天津空港經濟區迅速崛起的關鍵因素。為了引進空客總裝項目,當地政府積極向國務院申請綜保區,2008年3月,國務院同意批復將空客廠區的2平方公里區域設立為綜合保稅區。自此,空客A320項目充分發揮了磁石效應,成為天津空港經濟區航空產業板塊崛起的最大動力。當地政府為經濟區產業發展提供了多重配套和生產要素支持,創造了良好的營商環境,如稅收支持、資金扶持、人才引進、土地租售等方面的政策。其中,人才成為其支持的重點,空港經濟區采取多項舉措,協助企業吸引人才,通過引進加培養雙管齊下解決企業需求。
經過多年發展,達拉斯沃斯堡國際機場臨空經濟區形成了以機場為核心的圈層式產業布局,其中電子信息、航空航天和醫療產業成為高端制造業聚焦點。距離機場最近的圈層發展航空物流業,第二圈層發展先進制造、研發中心、生命科學等臨空指向型產業,第三圈層及之外以電子等工業園區、金融等商業園區為主,以旅游休閑、運動娛樂和零售業為輔,進行產業布局。電子信息產業已形成了較完整的產業鏈,包括智能終端、電子元器件、通信設備等產品的研發和制造等相關環節,有德州儀器、偉創力、諾基亞西門子、黑莓手機等眾多龍頭企業,形成了強大的產業集聚效應,使其成為得克薩斯州重要的電子產品生產和研發基地。其獨特的地理位置優勢、完善的交通基礎設施,以及機場的空間資源配置能力,吸引了微軟、惠普、三星、NEC、BMW、LASKO、TXU等全球500強企業入駐設立總部辦公和研發中心。航空航天產業是德州的支柱性產業之一,也是該區的優勢產業,主要發展航空器、航材的制造和維修,依托當地強大的產業基礎,目前已有洛克希德·馬丁、貝爾直升機、L-3 Communications、灣流等眾多航空航天產業巨頭在此布局,帶動產業鏈上下游眾多企業在此集聚,進一步鞏固了達拉斯-沃斯堡地區作為重要美國航空產業制造基地的地位。醫療產業規模雖不及電子和航空產業,目前在快速成長階段,臨空經濟區已有金佰利、塞拉尼斯等龍頭企業,并有眾多研發中心入駐。[6]
達拉斯-沃斯堡機場臨空經濟區的發展得益于港-產-城的有效聯動。二戰后,美國政府對達拉斯沃斯堡地區航空航天產業的巨額投入,加上北部工業區制造業、人口遷移和當地稅收優惠、科研支持等,該地區的新興工業包括電子、能源化工、飛機制造、核工業、航空航天等得以迅速發展。工業化帶動城市化的發展和空港的崛起,達拉斯-沃斯堡成為美國第四大都會區,達拉斯沃斯堡機場憑借發達的地區經濟和優越的地理位置[7],機場吞吐量迅速增長,成為美國重要的航空樞紐。空港的發展,不僅加速了生產要素的集聚,進一步促進了達拉斯-沃斯堡都會區高端制造業的發展和城市化。同時,憑借機場良好的空間資源配置能力,許多臨空指向性高的產業在此集聚,電子、航空等高端制造業為代表的臨空經濟迅速發展長大,帶動大量人口集聚,促進了機場周邊生產、生活配套實施的完善及臨空經濟區城市化進程,航空城的建設和發展已走在世界前列。
孟菲斯機場是世界第二大貨運機場,位于美國南部田納西州孟菲斯市南部5公里處,2017年貨運量為433.7萬噸,僅次于香港機場的505萬噸,是全球重要的航空貨運中心。物流業及其相關產業為當地主導產業,95%以上的機場業務為航空貨運,物流業巨頭聯邦快運Fedex將總部和轉運中心設立于此,聯合包裹UPS也在孟菲斯機場建立了分揀設施,物流產業的集聚帶動了包括物流管理,倉儲等相關產業的興起。
孟菲斯在航空物流的輻射下,形成了以生物醫療為典型的臨空高端制造產業集群。其中,矯型裝置制造發展迅速,孟菲斯已成為美國第二大矯型裝置制造中心,擁有Smith&Nephew、Medtronic、Wright Medical Technology等醫療器械企業。世界上最大的角膜庫-美國國家眼庫中心也在此這里設立機構,基于角膜對實效性的高要求,需要高度且通達的運輸支持,而孟菲斯發達的航線網絡,極好地適應了這一需求。美國最大的通宵麻醉藥品檢測站—AdvancedToxicology每晚對通過聯邦快遞運至孟菲斯的全美5000多份樣品進行實驗。 孟菲斯機場附近已經形成了龐大的生物醫療產業集群。除了便捷快速的航空運輸和高度發達的物流業,醫療產業的發展得益于當地良好的產業基礎:孟菲斯擁有一批世界領先水平的研究和醫療機構,生物科學發展迅速,區域內約有1100家相關企業,超過52000名員工。
空港新城/臨空經濟區的發展源于港-產-城的有效聯動。其中,空港是臨空經濟區發展的基礎,產業是發展的核心和驅動力。空港對空間資源的配置能力吸引了臨空高端制造業的集聚和發展,同時產業的發展一方面為空港提供人流、物流支撐,另一方面加速的當地的工業化和城市化進程,而城市的發展又為空港提供了生產生活的配套,港產城的有效聯動形成良性循環,助推產業不斷發展壯大。
總結國內外案例,空港新城/臨空經濟區的發展模式存在政府主導型和市場主導兩種類型。
1、政府主導型:
政府主導型是通過引進或培育強龍頭項目作為主導產業的代表,發揮其在供應鏈上下游的強拉當效應,帶動相關配套企業的集聚和發展,形成產業生態圈。
其中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直接引進現有的行業龍頭企業。該方式下產業壯大所需時間較短,如天津空港經濟區引進的空客和鄭州航空港經濟綜合實驗區引進的富士康項目都是行業現有的龍頭企業,兩者在十年內迅速帶動相關產業集聚,形成特色產業集群,快速拉動當地經濟騰飛。在此過程中,龍頭企業的項目地的選擇,除了考慮當地政府的要素支持和服務,當地的產業基礎條件是前提。如空客選擇天津不僅僅是因為天津是我國老工業基地,門類齊全,技術雄厚,零部件加工制造基礎扎實,以天津為圓心,1000公里之內都可為空客飛機制造提供上下游產業的技術支撐,有效帶動飛機研發、零部件制造、銷售和服務在周邊地區的快速起飛。此外,項目所在地天津濱海新區是中央定位我國高水平的現代制造業和研發轉化基地,且比鄰我國民用航空人才成長的搖籃中國民航大學,人才資源豐富,技術、人才和產業基礎均優。
另一種政府主導型的發展模式是就地培育龍頭企業。如新加坡政府將航空維修作為其戰略性產業,從上世紀70年代開始進行航空維修的培育和發展,經數十年的支持,終將航空制造業培育成新加坡支柱工業之一,而新科宇航成為亞洲飛機維修市場份額第一名企。自主培育龍頭企業所需時間長,投入多,但具有自主知識產權,能長期鎖定高價值環節,產業粘性較好,可持續為當地持續創造高價值。
綜上所述,在政府主導發展模式中,政府的要素支持和推動是關鍵。國內外臨空經濟區政府都為其產業的發展提供了土地、資金、人才服務等全方位的要素支撐和服務,并給予了稅收優惠,減少企業的生產投入成本。而針對大型企業甚至可以“一事一議,特事特辦”,如為了引進空客總裝項目和富士康項目,天津空港經濟區和一、鄭州航空港經濟綜合實驗區積極申請申請綜保區,為龍頭企業提供客制化服務。
2、市場主導型:
在此模式下,產業的集聚和發展主要依靠市場的力量推動。在高端生產要素和產業制造基礎較好的地區,其臨空經濟區高端制造業發展較迅速,反之,若僅僅依賴空港資源條件,其高端制造業的發展規模則較小,產業形態較單一,集中在對時效性和運輸通達性高度依賴的產業。
以達拉斯沃斯堡所機場臨空經濟區為例,達拉斯沃斯堡都會區的航空制造和電子信息產業發達帶動機場流量增長,憑借機場良好的集散功能和扎實的高端制造產業基礎,吸引了當地航空制造、電子通訊等企業及外地同業名企入駐,在機場周邊形成了以航空制造、電子信息、生物醫藥為典型的臨空高端制造集聚。政府在這個過程中對產業的培育與引進方面的參與程度較政府主導型模式低,機場臨空經濟區管理部門的職責主要是做好土地的開發與服務活動,如針對不同業務類型設置特定租賃與開發、土地租賃、設計與設施協調、償付協議、預開發活動、設施建設管理和業務開發部門等服務。
而孟菲斯機場依靠其通達便捷的航空運輸優勢,吸引了對時效性和通達性要求高的生物醫藥和醫療器械企業的集聚,政府的產業扶持和培育等方面的參與程度仍較低,而限于孟菲斯高端制造產業和人才技術方面不占優勢,因此其臨空經濟高端制造業產業形態仍以醫藥為主,始終無法實現多業態的大規模產業集聚。
中國經濟已經進入了一個速度、結構、動力全面轉換的發展新常態。空港新城的發展面臨實體經濟低速和金融風險、政府債務風險、樓市風險等各類顯性化風險的多重挑戰。在一路一帶、自貿區建設、深化改革、擴大開放、依法治國等重大利好的導引下,新城的發展模式轉型也是勢在必行。
對于各地空港新城來說,只有以正確姿態跨越當前這個特殊經濟周期,才能在新一輪的發展中贏得先機。因此,開銳認為,在制定空城新城產業發展規劃過程中,必須關注以下三大關鍵性議題:
一、“產城一體”—高端產業與空港新城城市建設一體化
產業與城市融合發展是當前新城建設的核心理念;以城市為基礎,承載產業空間和發展產業經濟,以產業為保障,驅動城市更新和完善服務配套,以達到產業、城市、人之間有活力、持續向上發展的模式。
就空港新城而言,發展高端制造業不能一味的追求“高端”,而忽視了產業與新城定位的契合度,要考慮其在區域、國家乃至全球層面的中心服務職能。從未來城市發展趨勢看,空港新城規劃的高端產業應符合以下3個理念:(1)不依賴大規模土地、勞動等要素投入,而是以科技創新、制度創新等作為核心發展動力(2)以維護生態平衡為基礎原則,在此基礎上再兼顧社會生產力的提高(3)具有較強的中高端人口吸引力,能夠促進城鄉一體化發展,加速新城現代化進程。
二、“產空融合”—高端產業與當地航空樞紐建設的融合發展
伴隨著航空運輸業的快速發展,臨空經濟區作為航空經濟在產業、空間、交通三要素協同演化下的特殊區域,開始成為了世界經濟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另一方面,臨空經濟區的形成不僅僅是航空經濟自然增長下的結果,同時還是當地政府出于刺激經濟發展而主動規劃的產物。
我國鼓勵各地區構建基于“空鐵聯運”的新型交通樞紐,支線航班功能將會被高鐵 (2~3小時的運距為 500~1 000km) 所取代,機場將成為集疏運和旅行的復合樞紐。因此,空港新城規劃高端產業應當考慮幾個原則:(1)能夠充分發揮空港新城航空及高鐵符合型樞紐功能(2)能夠為機場、高鐵站帶來高附加值客貨流量,從而反哺樞紐建設。
三、“產產協同”—高端產業與其他產業之間的相互協同發展
新城新區發展起步較晚, 在后期開發建設中因缺少相關經驗指導, 各類新城新區的產業布局存在明顯的重疊。以成都為例,在目前全市規劃發展的66個重點產業園(集聚區)中,有接近一半的園區規劃發展高端制造或是先進制造產業,招商重點也較為集中。如何避免與其他新區之間的同質化競爭,同時在自身區域內形成不同產業間的協同發展效應,是空港新城在發展高端產業必須考慮的重要議題。開銳認為,空港新城產業規劃必須充分考慮不同產業的發展規律,挖掘不同產業之間內在的邏輯聯系,從而明確各個產業在整個空港新城中的定位和功能,最終構建一個多方協同發展的產業生態系統。
[1] 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
[2] 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
[3] 資料來源:天津保稅區2016年經濟社會發展統計公報
[4] 資料來源:天津保稅區2016年經濟社會發展統計公報
[5] 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
[6] 資料來源:德克薩斯州政府官方網站
[7] 處于紐約、洛杉磯、多倫多墨西哥城四個商業區的中心,作為通往區域、國家國際目的地的重要門戶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全球范圍內的資源。